。全部都被人下了毒。就算等毒性散去那也是几天之后的事了。可我们还等的了几天吗?”
“莫非是天要亡我?”主帅悲戚道。
“大帅,此地距离下一个城池只有不到三天的路程,如果我们现在出发的话或许还有救。”军需官说道。
“呵呵,三天。这三天对此时的大军来说宛如天堑。”
“难道我们只有投降一条路可走吗?”军需官沮丧道。
“别天真了。投降?我们拿什么投降?你以为对方送来劝降信是真想让我们投降的?那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为的就是给我们一条看似生路的出口。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和他们死磕到底。再说就算我们真的投降了。你以为对方能提供足够我十万大军的用水吗?就算对方真有这么多水,对方敢给我们喝吗?”主帅头脑还算清醒,知道投降完全就是死路一条。
“阿弥陀佛。大帅所言及时。面对睆国那种虎狼之师。投降只是自寻死路。”主帅话音刚落,一声佛号便从他身后响起。惊的主帅汗毛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