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帘缝隙,悄然洒落在酒店房间的床榻上。
温栩栩缓缓睁开双眼,睫羽颤动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荡。
身旁的床铺早已冰凉,被褥整齐地铺展着,仿佛昨夜那场炽热的纠缠不过是虚幻的梦境。
她愣怔许久,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身侧,掌心触到的只有冷硬的床单,再无男人残留的体温。
昨夜他胸膛的灼热、呼吸的起伏、唇齿间的缠绵,此刻皆化作虚无,唯有空气中残留的淡淡雪松香,证明他曾真实存在过。
她撑起身体,睡裙滑落至肩头,锁骨处昨夜留下的淡红印记在晨光下若隐若现,如未褪尽的烙印。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日片场下戏后,她主动扑入他怀中,如藤蔓般缠绕,如飞蛾般扑火。他的回吻带着安抚,却亦藏着深不可测的欲念。
从唇瓣到颈侧,从指尖到肌肤,每一寸触碰都如星火燎原,两人失控的纠缠在一起。
那时她笃信,这“限定恋人”的契约,至少能让她贪享一日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