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根细针,精准地扎在薛酒的气焰上,让他瞬间蔫吧下来。
薛酒嗤了一声,嘴角往下撇,眼神里还烧着不服气的火星子,可当许愿循声看过来时,那点火星子瞬间熄灭了。
他蔫吧地耷拉着脑袋,像只被雨淋湿的幼犬,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连声音都闷闷的:“知道了。”
许愿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忍不住弯了弯,眼底的无奈化作了浅浅的笑意,伸手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一只闹脾气的小兽。
盛景炎看着实在是有点想笑,笑意从喉间溢出,化作一声低低的轻笑,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薛酒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偏偏最怕许愿,还真是许愿说什么是什么。
盛景炎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被倚得微微皱起的西装,迈着闲适的步子朝厨房走去,边走边回头,声音里带着点促狭:“来都来了,不如一起?”那语气像是邀请,又像是笃定薛酒不敢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