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们包扎渗血的伤口。
镇煞堂的几位先生伤得极重,其中一人胸口被金符贯穿,胡子咬着牙将特制的生肌散倒进伤口,那人疼得浑身抽搐,他却红着眼眶不停念叨:
“忍忍,再忍忍……”
约莫半柱香后,胡子终于挪到我面前。
他的衣服早已被血渍和药汁染得不成样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坚哥,脱上衣。”
他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疲惫。
我依言褪去染血的衣衫,后背的伤口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撕裂的皮肉外翻,还残留着金符灼烧的焦黑痕迹。
胡子倒抽一口冷气,手忙脚乱地从药箱里掏出银针。
“这雷火之毒已经侵入经脉,得先把毒血逼出来。”
他的指尖有些发抖,却还是精准地将银针扎入我背后的大椎、命门等穴位。
随着银针入体,我只觉一股凉意顺着穴位蔓延,原本火辣辣的疼痛中又夹杂着麻痒。
“忍住,要开始行针了。”
胡子深吸一口气,双手快速捻动银针。我能感觉到有股力量在穴位间游走,将淤积的毒血缓缓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