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汽车停在了边境墙边。
这是一道真正的高墙。
“十年前,官邸批准修建了这道高8米、长约700公里的边境隔离墙……”
从汽车上下车的,东宁边防局局长赵鹏安指着高墙介绍道:
“在修建时,我们借鉴了柏林墙的经验,由八米高的钢筋混凝土墙体、铁丝网、高压电网、电子监控系统组成,并由边境巡逻队和哨兵进行警戒。”
何止是借鉴经验,甚至还特意派人去东柏林现场学习过,至于电子监控系统,绝对是更上一层楼,毕竟,电子技术本身就是sea的强项。
其实,这里并不是最严密的边境,最严密的是掸邦的边境,那里虽然只是铁丝网,但是在铁丝网之间,甚至还有雷区,警戒程度也远远高于这里。
不过,这样的高墙用来阻挡墙那边的非法移民入境,已经足够了。
看着墙上那些喷涂着五颜六色彩绘的边境墙,李奕轩点了点头,问道:
“那么高原地区呢?”
因为腹地是海拔四五千米高原的关系,所以,这条几乎呈现直线分割的边境高墙,是不可能持续的。
“在可以修建高墙的地方,我们修建了高墙,在不可以的地方,我们修建了多层铁丝网墙,而少数人类不可能通行的区域,则保持原始状态……”
赵鹏安接着说道:
“主任,您曾在东宁生活过,自然知道,东宁对非法移民的打击力度是全国最高的,任何非法移民都不可能在这里有生存空间,他们第一,不可能翻越高墙,第二,来到这里既找不到工作,也租不到房子,所以,我相信,即便是巴布亚独立之后,也不会形成非法移民潮。”
听着赵鹏安的回答,曾经在这里读过几年书的李奕轩,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他点头说道:
“理论上是如此,但是我们必须要严防死守,非法移民随时都可能冲垮我们所建设的一切,过去有澳大利亚人帮助我们守着这里,等到他们独立后,势必会有一些人试图通过巴布亚进入我国……”
作为官邸办公室副主任的李奕轩,这次来东宁就是为了视察边防,确保未来巴布亚独立后,这里依然可以保持边境稳定,尤其是不遭受非法移民冲击,毕竟,东宁是sea第二大城市。
“主任,关于这一点,我有一个想法。”
随后赵鹏安就介绍起了他的想法,从与独立后一巴布亚当局进行合作,向巴布亚方面派遣探员,等等,总之,一句话,就是从源头上扼杀。
“从源头扼杀是不错,但是……”
李奕轩语气严肃的说道:
“几十倍的收入差距,总会让人孤注一掷的,巴布亚人不满意他们与澳大利亚人20倍的收入差距,等到独立后,必定会有一些人渴望追求更好的生活来到这里,而我们……”
冷眼看着墙上的涂鸦,李奕轩的语气平静,在他读大学的时候,这道灰白色的混凝土高墙,就开始有年青人用画笔和喷漆刻画下涂鸦,把原本黯然的一道墙装点成为缤纷的画布。
或许,他们的画作是美好的,但是现实世界却是残酷的。
在墙的另一边,生活着几百万活在近现代文明之外的土著人,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还过着嗜毛饮血的原始生活。
“我们对他们没有任何道德上责任与义务。”
站在墙边,李奕轩走到一副描绘着土著狩猎的抽象涂鸦前,说道:
“他们一边诅咒着澳大利亚人的高收入,一边却希望获得同样的收入,却不愿意付出劳动。这些人……”
摇了摇头,李奕轩只是极其无奈的轻叹一声。
为了资助当地的教育、卫生,每年澳大利亚仅仅只是对巴布亚补贴,就高达十几亿澳元,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虽然如此,巴布亚人仍然对澳大利亚各种不满。
那怕是澳大利亚人想把他们带入现代社会,也是徒劳的,这一点,在东宁这边,也得到了验证,这里生活着大约13万左右的土著人,除了有约3万人生活在市区和农场之中,其它人仍然保持着原始状态,生活在原始密林深处的“保留地”之中。
按照sea的法律,官方将原住民分成三类,一类是已经融入现代社会,第二类是半原始部落,与现代文明有接触,但仍然保持传统生活方式,一类是原始部落,与现代文明没有任何接触。
对于后两类原住民,为表示对他们的尊重,官方划定“保留地”,禁止外人打扰他们的生活,而对于第二类,则提供适当帮助,不打扰他们固有的生活方式,至于第三类,则是不接触,不干扰,他们仍然过着嗜毛饮血的生活,甚至保留着食人的传统。
而那些已经融入现代生活的原住民,他们的身上存在着种种陋习,以至于其居住的社会,一直都是最混乱、最肮脏的。如果不是因为市民津贴领取者无“正当理由”拒绝接受合理工作或培训,其福利将面临三个月内停止的处罚,否则,那些人真的会靠领津贴为生。
在s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