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了马车,辛九娘就问孙若訫说:“表嫂这可是放心了,我表兄向来是正人君子,从不曾做什么苟且之事,也不会生出什么旁的心思。”
“我不是不信他。”孙若訫郑重的点点头,“然女人总是敏感多疑的,他同旁人说着我听不见却又会多想的话,我心中总是不安宁,于是会有猜忌,总是不利于夫妻感情的,既如此为何不听个明白,也省得了许多事。”
这话辛九娘听着也是受益匪浅,暗道:“她小小年纪,说的话却是有理。”
“不过这位表妹,虽说是同世子妃是姐妹,然心眼却也太不正了些。”
已嫁之身却来同旁人的丈夫勾三搭四,实是常人所不齿。
辛九娘道:“她惯是这样的,之前在府上时倒极是精明,如今越来越落魄,连带着那股子精明劲也没了,只余下这么些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