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坚毅的线条却因着唇边一抹笑而徒增柔软。
他怎么会想到娶她为妻的?莫说方才那番理由,她自己是不信的。
这般竟不由得看呆了,陈铭礼回以辛茹月一笑,辛茹月竟不妨被他看到她在看他,忙低下了头,小声在辛魏氏身边说:“一切都听母亲的。”
“那就好。”辛魏氏慈爱的笑着,就给了陈铭礼一个答复说:“这孩子可怜,姨娘死的早,被我养在膝下,却同嫡女向来是一般闺阁,同九娘她们是一模一样的,我见你言辞诚恳,也愿意将她交给你,同你们陈家亲上加亲的好。”
“只是这孩子素来最是听话,被人欺负了也生生忍着,所幸有你今日这番话,我放心将她交给你,你却也得答应我,以后遇事多包容她,若有人欺负她,她不吭声,你得吭声。”
陈铭礼回道说:“我定不负伯母所望。”
辛魏氏又说了,“你父母那边……按着常理该是你父母同我过来说的。”
“伯母放心,我父母皆是同意这些事的,只是今日我听闻安侯爷过来,怕赶不及,这才匆匆过来,过后我父母自会登门,将该走的流程给走了。”
辛魏氏听了也不由忍俊不禁,留着陈铭礼用了膳,他这才离去。
晚间里辛九娘和辛茹月睡在一处,两人说了许久的私房话,直至亥时末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