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而言他的回答，对吧？”

陈乐很是幽怨的看了韩先生一眼，也跟着摇了摇头，“我还真不想当这个教授，我也不是怕耽误人，而是怕麻烦。”

“我现在都跟着一屁股的麻烦呢，皇城里一堆乱糟糟的事情还等着我去弄呢。书院这里要是在弄来一箩筐，我还活不活了啊。”

韩先生笑着点了点头，“说了这么半天，总算是说了一句实话。”

“那韩先生，您看……？”陈乐略带着一丝小紧张的问道。

韩先生摇了摇头，“我虽然是院长，可是这个事情，我也是说不准的。”

陈乐傻眼了，刚刚就觉得韩先生是滑不留手的典范，还真就是。自己都说了“实话”，可是韩先生还是没给自己个准信儿。

这不还是在扯淡呢么，合着自己坐在里跟他扯了半天，连茶都喝了两杯，也没扯出个四五六来。最后给自己的话，还是不确定。

然后他的心里，就给韩先生贴上了“大号老狐狸”的标签。身份这么高的人，要是当起老狐狸，那绝对是大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