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筷子都放下了,小口抿着酒注视着忙碌的一家。
“妈~我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小饭馆咱就别开了呗,一年从头忙到尾,什么时候是个头?你和我爸辛辛苦苦干仨月,都买不上这件貂儿,听我的,过完年跟我去沪市吧,我给你俩找个好营生做!”
这已经不知道是女儿多少次说这件事了,不光是见面说,每次打电话都要说一遍。
因为两口子就是靠着这摊生意把女儿养大供她上成学的,一时间是真有点难以舍弃,要不然两口子早就听女儿的去了沪市,虽说故土难离,但这儿不是他们一家真正的故土,他们是东北银...
“说啥呢?有客人在,走走走,进屋里说。”
哪有当着客人的面商量店要关门的?尽管拿着皮草的老板娘有些意动,也还是提醒了一句女儿。
这时候女人才看了一眼餐馆里唯一的一桌食客,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她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
“江...江...江总?”
见到对方给自己打招呼,江来出于礼貌停止了进食,笑着回了一句:
“水总你好啊,想不到这是你家...”
女人不是旁人,正是沪市‘浩然私人会所’的总管事水梦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