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最近很不对劲。先是……我儿子发现她胳膊上有几道奇怪的伤痕，像是新割的，问她怎么回事，她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划伤的，眼神却躲躲闪闪，根本不敢看人。”

罗夫人叹了口气，接着讲道：“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儿子以为我磋磨她媳妇，问到我这里来了，我哪曾想一手养大的儿子，居然这样怀疑他的母亲，生气之下大吵了一架。”

罗芸听母亲说到这里，忍不住嘟囔道：“本来就是哥哥不对，他怎么能怀疑母亲。”

罗夫人轻轻拍了拍罗芸让她闭口。

接着又看了眼万老板，道：“前一阵儿媳妇做错事被禁足在佛堂，出来后没过多久，后来就总神神秘秘的，经常把自己关在佛堂，一待就是大半天。吵架后我留心观察起了儿媳妇，本来拜佛本是好事，我以为她改过自新，心里还有一丝安慰，没想到可她拜得……让人心里发毛。”

罗芸在一旁也点头补充：“是啊。嫂子以前虽不算多和善，但也不至于这样总是阴沉沉的，看人的眼神都冷冰冰的，有一次我起夜，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便悄悄出去听了听。结果发现是佛堂有低低的、像念经又不像念经的声音，还闻到一股……铁锈似的腥味。”

罗芸说着，还搓了搓手臂，看得出来她想起来是有些后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