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还想逐渐的,把整个聂氏的安保担子过渡到他肩上呢。
可聂涵喊了半天宋援朝也不肯来,就只好讪讪回来,又跟聂钊悄悄解释情况。
她说话的时候阿远跟哥哥打闹呢,没注意到,但是姐姐说完话,爸爸突然哼的一声,这个就不说俩哥哥了,阿远都听出来了,爸爸在生气。
他拿着勺子正在挑开大虾,舀着吃青豆呢,放下勺子,一本正经:“爸爸,不可以喔,不可以不喜fan妹妹喔。”
聂嘉峻兄弟对视一眼,又同看聂涵,聂涵再看聂钊,难不成细娘做过血检,已经发现家里的小老四会是女儿了,但是,小叔他不但不喜欢,还对阿远讲了?
小叔心,海底针。
他对阿远有一百二十万分的耐心:“爸爸喜欢,还有,把虾吃了。”
再看聂涵,又是平常那种冷漠的语调:“吃饭!”
从大概一周前开始,像聂嘉峪一样的年轻人就爱往外跑了,一入夜就扛着霓虹灯到会展中心去,这两天因为声援陈柔,人愈发多了。
他们俩兄弟要去,还要拉上聂涵一起,但他俩是为了泡妞。
聂涵就,无语。
如果让阿远当成小朋友来给爸爸起外号,应该叫常生气才对。
他的礼服在走之前就试过了,但回来之后他再试,就发现衣服竟然有点大。
聂老板是不会反思自己的,而今晚安秘书也特别忙,因为他的大女儿也是学生代表,在采排呢,他接女儿出来,要吃饭,要庆祝吧,聂钊一个电话就给喊来了。
衣服太松,怎么回事,还不赶紧的,立刻喊人来改,来烫。
还有就是,陈柔明天穿的也会是西服,但是分白天和晚上,在总督府和大礼堂,分别是两套衣服,一套是乳白色,一套是墨翠色,相配的有两套珠宝。
一套是乳白钻的耳环加戒指,再加同色的珍珠项链。
而另一套,因为是在夜晚,需要反差,所以是一整套的蓝宝石。
其实两套都有头冠,也都是整套珠宝中最为值价的,可是陈柔不想戴帽子装饰,它就不用了,但即使不用,既然拿出来了,就必须做保养加固。
这其实是陈柔的问题,明叔走了,阿宽没经验,陈柔也没经验,而那一整套蓝宝石中的头冠,是韩玉珠的心头宝,结果聂钊一起捧起来,就发现一颗钻石松动了。
他又是哼的一声,轻轻放下东西,回头就准备要骂人了。
可也在同时,安秘书先对着阿宽一笑,然后轻声说:“boss,太太回来了。”
他最知道了,聂老板一切的气不顺,挑毛病,都是因为他回家了,可是太太没有。
而当太太不在时,聂老板就是行走的x光机,鸡蛋里都要挑骨头。
其实聂钊还没听到声音,但语气已经和缓了:“改天吧,头冠送到佳士得去加固。”
还真是,聂钊自己都不如安秘书更了解他。
这会儿,就连吃完晚饭后,照例在卧室里完成涂抹功课的阿远都听出不一样来了,他爸爸脚步急促进了走廊,声音也分外温柔:“安杰,辛苦你,盯着收拾衣服。”
正好这时陈柔来,一看就是有事发生,是以笑问:“怎么了?”
安秘书不确定老板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的,他说:“衣服裁的有点大了。”
陈柔确定自己的记忆力没有问题,她说:“不对啊,试过,是合适的。”
就在这一刻,安秘书确定老板是装的,他只是装的很真:“奇怪,现在变宽了。”
太太被忽悠的团团转呢,看了片刻,两眼心疼:“不对,是你变瘦了。”
她来环他的腰,更心疼了:“怎么就瘦了那么多?”
安秘书适时说:“一天换一座城市,虽然boss不需要应酬饭局,可是他肠胃弱,水土不服,也吃不惯,一圈下来……太太,boss他好辛苦的,就等着回家呢。”
就等着回家跟她一起吃饭呢,她却去应酬别人了?
陈柔对安秘书说:“辛苦你,这衣服……”
聂钊溜了安秘书一圈,却又说:“如果是我自己的问题,就不改了,可以穿的。”
所以呢,安秘书撇下女儿来,就被溜了一圈?
这可真是,钱难赚屎难吃。
但他家太太最好了,一把抓过衣服说:“赶紧回家吧,辛苦你了。”
安秘书下了楼,看一眼苦着脸的阿宽,竖了个大拇指。
在这种人家当差,当然辛苦,可赚的也是一般人想不到的,所以必须好好干。
至于老板,天天玩烽火戏诸侯,看他哪天玩脱线,肯定要挨场揍的。
不过今天聂老板的阴阳怪气依然没有玩脱线,而且得到了太太的椒房专宠。
儿子不写作业了,蹬蹬蹬的跑来了,但她进卧室,关上了门:“累坏了?”
聂钊不止身累,心更累,环上妻子,与她脖颈间一深嗅:“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