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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勾唇,她柔声说:“我呀,我当然是资本家的工人爷爷咯。”
她其实只是开个玩笑,工人爷爷也只是个梗。
工人爷爷们,大概率都只能做牛马。
而不是像电影里一样,硬气的对着资本家说:我是你的工人爷爷。
但她忘了,聂钊不是大陆人,他不懂这个梗。
而她想给他做爷爷,他会生气的。
果然,聂老板立刻就恼羞成怒了。
她要走,但他一只手扣上她的脖子,叫她挪不开脸。
他声哑,热息喷在脸上:“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柔只想开个玩笑,哪知道这人没幽默细胞呢。
他们俩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了,再挤一挤阿远就要醒来了,完了还得他哄睡。
所以陈柔挣扎,推丈夫:“放手,别闹醒了孩子。”
她说吻就吻,撩的他上火,却又说走就走,凭什么?
聂钊不但不松手,手反而扣的更紧,把妻子的脸紧扣到他自己脸上,耳厮鬓磨间,沙哑着声音命令她:”继续啊,你怎么不吻了,继续,吻我。“
陈柔一噎,心说他怕不是欠打了,但聂钊再说:”快,不然我就弄醒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