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能拿个顺子吧,不然这牌必输无疑。
接下来就是第四张,也是明牌了,两个狗头军师望眼欲穿。
陈柔却突然问起了对面的眼镜哥:“先生贵姓,老家哪里?”
眼镜歌讲起话来倒是文质彬彬,笑着说:“免贵姓倪,家在南洋,但从小家贫。”
这人或者说姓倪,也或者说姓李,就是个大电诈犯,而且是抓不住的那种。
陈柔瞟了王宝刀一眼,看自己的牌,好吧,一个2,而就仅凭现在能看到的,牌桌上的两张明牌,她都没有赢的可能性了,但是随着眼镜说要加注,她说:“跟!”
王宝刀有任务,暂且要忙,顾不上。
聂嘉峪腾的站了起来,但见所有人一副嘲讽的样子看着他,又悄悄坐了回去。
对面,眼镜歌的新明牌是一张k,而只要他有一张j,他就赢了。
这时赌注已经加到40万了,而他是知道的,他细娘的牌不行,这一局会输的。
下一把就要揭牌底牌了,但也如果她再翻注,就会到80万,她还要跟?
这就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了。
阿豹急的跟董爷打电话,形容他爱大小姐的威风呢:“阿耶,她一把梭哈。”
但就不说聂嘉峪了,宋援朝不懂也就算了,ra都上前了:“太太,不可以。”
陈柔抬手,打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并扬手,示意荷官发牌。
正好这时红衣美女坐到了眼镜哥的大腿上,陈柔当然是故意的:“她是你女儿?”
那红衣美女顶多二十出头,眼镜哥四十多了,看上去像父女嘛。
眼镜歌笑着说:“聂太真会开玩笑。”
又亲了红衣美女一下,并用黏乎乎的粤语说:“女朋友啦。”
陈柔突然来了句:“我还蛮会相面的,我相先生您眉有悬针,身上怕有命案。”
再看那红衣美女:“不要惹他生气,他看上去,是个下手蛮狠的人。”
看来她是说准了,红衣美女突然眼睛一亮,咬唇,并掐了烟。
眼镜男盯着荷官发过来的牌,笑着说:“没想到聂太幽默风趣,很会聊天。”
看似赌桌上的闲聊,但陈柔是在给王宝刀提纲领。
因为那姓倪的眼镜哥身上确实有年老难查的命案,对女人,下手也特别狠。
但凡有个女人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想要要挟他,他都会杀掉。
且不说这个,陈柔是来赌的,也是来赢的,继续看牌。
第五张牌了,聂嘉峪和王宝刀,甚至宋援朝,ra,全都翘首以盼。
聂嘉峪还想着凑个对子,在默念着q。
但他失望了,因为来的是个a,这也标志着,陈柔手中就是一副烂牌。
而且是一副彻头彻尾的烂牌,要不想输个精光,就绝不能再跟。
眼镜哥的牌其实也一般,是一张9,但是他另外两张比较优秀,揭开底牌,这一把他应该是稳赢了,可偏偏陈柔手搭上筹码,就又要推。
来做狗头军师的聂嘉峪还想找逻辑呢,不,现在他只想不赔钱。
他伸手就要来拦陈柔,但被她给瞪了一眼,并说:“宋仔,带走他。”
赌桌上,她玩得正嗨呢,他这不碍事儿嘛。
不过人怂就要乖,聂嘉峪倒是很乖,立刻手比拉琏:“我闭嘴。”
这回就连黄毛都不跟了,但是眼镜哥一推筹码,胸有成竹:“加注!”
陈柔也把所有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并说:“跟。”
五人一起赌,最后只剩了俩,别人就准备要翻牌了,而他们俩,也将翻开暗牌并比大小,来决最后的胜负。
中年眼镜哥的表情既有点嚣张,还有点可笑,该怎么形容呢,就好比是,他本来是个功夫高手,可是迫于钱,不得不来跟个三岁小儿比划功夫。
他当然会赢,因为他只需要用手指点对方一下,对方就会倒下。
但他觉得很可笑,因为这聂太带着乌乌泱泱,十几号的打手,浩浩荡荡而来,他是真以为她有点水平的,也以为她能被香江二位大佬,尔爷和董爷所赏识,就该有点本事,但显然,她也只有外貌之美,在赌场上,她什么都不懂,屁都不是。
他因为得意嘛,就站了起来,准备翻牌了。
可就在这时,陈柔一只细手轻轻高高举起,却说:“慢着。”
手再一松,手中一张支票飘到了叠马仔陈金宝的手中,然后,红唇鲜艳,黑裙端庄,眼神中却有满满的杀气和霸气的聂太却说:“咱们再加注,赌把新的,如何?”
还要赌,她要赌什么?
庄家黄毛准备要推牌了,但是荷官制止了他。
眼镜哥也问陈柔:“赌什么?”
陈柔双指轻轻压上自己的两张暗牌,并说:“赌你的底牌。”
这时叠马仔陈金宝捧着换好的筹码回来了。
又是一百万,陈柔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