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些,我会割掉你的舌头,让你说不出声来,在煤窖,只需要做事,不需要说话。”他阴沉沉地又回到前面。
“那个,夜,你快点好起来吧,不然你就惨了。”他好起来,才能带着她逃走。
这是什么世态啊,全是怪他治理天下不好,才会弄成这样子,都是他的责任。
他失笑,眼里有说不出的愤怒,但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恢复,那天又遇到龙啸天了,和那二个人狠狠地打了场,然后又淋了雨,连夜的赶路,让他费尽了精力,一直身体不太好,他也没有理会。
“弯弯,你也好不到那里去,我们得去看看,看看是谁那么胆大包天,毒瘤不除,留着还会害人。”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说实话,他有些高兴,可以和弯弯在一起。但是这也是他凤朝的藏污之处,他岂能容得下。
弯弯看着这几个可怜的人小声地问:“你们怎么会卖身到煤窖呢?”
“弯弯,是我的错。”凤御夜闷闷地说着。
一路上,越行越深,是山的小深处,然后是处处有人把守的地方。
吆喝的声音,和着沉重不好闻的煤味混在一起,真的不舒服。
凤御夜已将她的发弄乱,然后将她的脸弄得黑黑的,不让人肖想她的一根指头。
这分明是奴隶制度啊,还能听到鞭打声,和怒骂声,那些牢头,随意地挥着鞭子,催赶着人走快一些。
一张张脸,是那样的无奈,那样的哀苦,黑黑的脸,看不清楚颜色的手,王东城心真是够黑啊,把他们卖到这个地方来。
才一下马车,马上就有人过来,要他们排好队,一个人分到一块牌子。
凤御夜捏捏她的手,叫她不要怕。
等了一会儿,一个胖得像是怀胎十月一样的男人出来,色迷昏暗的眼看着他们转过来转过去:“妈的,竟然骗老子说有什么美人儿和美男子。全都脏死了,拉去做事,没捡完一百担矿石不给饭吃。”
有人站了出来:“老板,说好是有得吃有得住的。”
“不饿是不听话了,马上就反抗了,这黑煤窖我说了算,进来了,你就别想着再出去,想反抗是不是,来人,把他拉下去重打五十鞭,扔到煤山上去晒个二天,让人看着我老黑是姓白还是姓黑的。”
弯弯看不下去,想要为他说话,凤御夜拉住了她,幽深的眼看着她,叫她不能任意行事。
“走走走,都去干活,一郡奴隶。”
由于凤御夜和弯弯的脚链连在一起的,二人,只能在一起做事。
“凤御夜,我好怕,我们快点离开这儿吧!”她的衣服上,沾满了黑尘,她的脸上,发上都是灰。
尤其是听到不断的鞭打声和哭叫声,让她的心里难受极了。
凤御夜心痛地看着她:“弯弯,别急,明天等我好得差不多了,才能带你走。”现在还不行,而且,外面有太多的打手,他带着弯弯,未必能斗得过。
一百担,还得挑,她那里挑得起啊。
呜,可怜啊,为什么她要来做这些粗活儿啊,林若风是把放在心里疼着,沾水都怕她冻着了。
她不该心软的,早就知还是回去搬救兵啊,这样就不会让王东城卖了,也不会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且,凤御夜还在生病。
他没有说什么?他恨自已现在变得那么虚弱:“弯弯,你站着,我来就好。”
他还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他就能做这些粗活吗?可是他不叫累,也不叫苦。
有人说话了:“喂,你们二个,说什么?去那一边捡。”
天色都暗了,还不给饭吃啊,还要去捡,那个人是超白目的,晚上能看得见吗?
凤御夜无言,只是看了他一眼,举步往那边去。弯弯跟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直发酸,头也晕晕的,只有地上,那铁链拖动的声音响着,响到人的心底里去。
这真的是赶剥削人的,是什么煤窖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给饭吃。
是不是把他们都忘了,四周寂静了下来,然后有人叫他们回去,又渴又饿,弯弯兴奋过头,差点没的载到地上。
凤御夜一手扶着她的腰,弯弯去拉他的手,却碰到湿湿的东西。
她咬着唇,心里好难过:“你洗血了。”还有着血腥味。
“没事,小事一桩,这是对我的惩罚,那么多人,竟然在这里劳苦劳力,我还不自知,你说,我该不该罚。”他自嘲,是他不好啊,没有管理好,才会有这些存在。
弯弯的脚踢在一块石头上,差点没有哭出来:“呜,好痛,我好想回去。”
他将她搂进怀里:“别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除了林若风,我还可以救你。”
“我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不是你,我也不会到这个地步。”她捶打着他。
他蹲下来:“我背你回去,先吃饭,吃了才有力气。”
“不要,你今天挑了好多石头,肩头一定都磨破皮了,很痛的。”因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