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起来了!”
张定细看奏疏,也是面露诧异,他斟酌着语句道:“陛下,国丈所言……似乎对岭南倾注了极大心血,难以割舍。或许……特区建设确实离不开他?”
孟樊超则看得更透一些,他低声道:“陛下,臣观周大人信中所言,其对岭南之眷恋,恐非全然出于公务。臣记得他前次来信,曾盛赞岭南生活之便利、环境之舒适,远超京师……”
朱兴明冷哼一声:“便利?舒适?能比得上京城?朕看他是老糊涂了!传朕旨意,措辞严厉些,告诉他,君命不可违!让他即刻交接手上事务,速速回京,不得有误!若再拖延,便以抗旨论处!”
天子之怒,非同小可。第二道措辞强硬的圣旨发出,这一次,周奎不敢再拖延了。
一个月后,风尘仆仆的周奎车队,终于抵达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