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发了疯的畜生,他紧紧地抱着夏春兰,连拖带拉,使劲儿将她往旁边的草垛拽去。
夏春兰拼命反抗挣扎,奈何她根本就不是张贵的对手。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夏春兰就被张贵给拖到了草垛的跟前。
用力一推搡,夏春兰面朝下,直接重重地摔在了草垛上。
紧接着在下一秒钟,张贵就欺身压了下来,以蹲骑的姿势重重地坐在了夏春兰的身上。
一只手死死地摁住了夏春兰的脖子,使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向下摸索,直接朝夏春兰的裤带摸去。
虽然夏春兰一直都没有瞧见企图对自己不轨之人的脸,但他身上所特有的那股子烟油子味儿,却是已经出卖了他。
夏春兰自是恨极了张贵,虽然如今嘴上没有了任何的束缚,但她却是不敢大声呼救了。
因为这种场面如果将人都给招来的话,自己可就说不清楚了。
如果到时张贵再一口咬定是夏春兰勾引他的话,即便夏春兰浑身是嘴,怎样去辩驳,人言可畏,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吧!
而就在夏春兰瞻前顾后,又惊又怒之际,伴随着“刺啦”一声,夏春兰顿时惊觉双腿一凉。
心头大骇,如果再耽搁下去的话,张贵的畜生可就要得手了,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