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苏曜援兵突然杀来,他立刻下令行动。
营地中,一个个战士紧急集结,在仓促中迅速调整阵型,试图依托营垒抵挡苏曜的骑兵冲锋。
“长矛手——守住营门!”
“一个人都不准放过去!”
赵浮站在高高的瞭望塔上,看着汹涌而来的铁骑,虽然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还是保持了几分沉着。
这些骑兵快则快矣,但没带攻城武器,想用普通兵器打破他的营门那自是难如登天。
以普遍理性而论,这些骑兵必然是要抛出绳索,拉倒营门和寨墙,然后再发起攻势。
但他的营寨扎的极为坚固,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被破坏。
自己有充足的时间来调度,来准备,不足为惧,不足为惧也!
心中不停的给自己打气,赵浮稳定心神,从容调遣。
然而,就这时,一件让他瞪凸了眼睛的事情发生了。
“开门来!”
一声暴喝。
身披铁甲,骑着战马,狂飙突进的苏曜在营门前突然冷不丁的高高跃起,在半空中,他化身流星亦或者炮弹,直挺挺的砸向那营门。
紧接着,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看似坚固无比的木制寨门竟如纸糊一般,被撞的是四分五裂。
那碎裂的木板飞溅四射,好似暗器一般朝着门后的冀州军士兵袭去。
有几名倒霉的士兵被木板击中,当即惨叫着倒地,爆出一地的血。
“杂鱼,受死!”
落地的苏曜再次大吼一声,手中陌刀横扫,营门之前,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