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者，或者说，代言人？”
袁福通听过前者第一个问题，沉默下来，没有回答。
李子夜看到猿王的态度，似乎明白了什么，询问道，“猿王是不敢回答吗，还是说，一旦有所表态，便会受到惩罚？”
袁福通闻言，依旧沉默，不言不语。
“懂了。”
李子夜说道，“那我们换一个不那么为难的问题，关于地府，猿王了解多少？”
“不多。”
这一次，袁福通没有再沉默，如实回答道，“地府的出现，很突然，毫无任何征兆，在本王的记忆中，地府在某个时代突然就出现了。”
“猿王的意思是，地府不像神界，有逐渐壮大和发展的过程，而是凭空出现的？”李子夜问道。
“对。”
袁福通点头应道，“本王活了无尽的岁月，最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这个地府，直到玄女被抓，本王才知道了他们的存在。”
“玄女被抓？”
李子夜双眼微眯，问道，“你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