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发作迅猛,危害极大。中蛊者六亲不认,力大无穷,若不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我等身为医者,救死扶伤乃天职,面对如此诡疾,绝不能坐视不理!”
她的话如同投入滚油中的水滴,瞬间在人群中炸开。
“什么?竟有如此邪门的蛊毒?”
“连侯爷都中了招?这……”
“这……这岂是我等寻常大夫能应对的?万一沾染上,岂不是……”
恐慌的情绪开始蔓延。一些年纪较大、行事保守的大夫已经开始面露怯色,脚步不自觉地往后挪动。
一位须发皆白、在太医署任职多年的陈太医,颤巍巍地开口道:“乔……乔谷主,非是老朽推诿,只是……您所的这蛊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等所学,皆是正统医理,针对的是寻常疾病。这驱蛊解毒……实非我等所长啊!若贸然出手,非但救不了人,恐怕……恐怕还会引火烧身啊!”他一边,一边用袖子擦拭着额角的冷汗。
旁边一个来自城南“济世堂”的李大夫,也连忙附和,声音带着明显的退缩:“是啊,乔谷主!这听着就邪门得很!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手无缚鸡之力,万一那中蛊之人发起狂来,我们别救人,怕是自身都难保!这……这风险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