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徐九平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难道你有让时光倒流的本事，让一切全都回到原点吗？”换做以前，秦意晚会觉得无所谓，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并不觉得这是无所谓的事情：“既然没有这个本事，就收下这笔感谢费和特，我们两个人之间钱货两讫，再无相欠。”

钱货两讫，再无相欠？

这句话说得好轻松。

徐九平看着眼前的支票，沉默了良久才说：“如果我不收呢？”

“不收，我们也不可能当朋友。”秦意晚给他这张支票只是为了弥补他这些时日以来为她所做的一切：“结局都一样，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不收下支票，她顶多是觉得有些愧疚，但一点也不影响结果。

无非就是愧疚感的多与少的区别而已。

闻言，徐九平忍不住苦笑道：“我还以为……你多少会留点余地。”

没想到，她是一点余地也不给他留。

“我多给你留一份余地，就是给我跟阿遇之间的感情多加一丝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