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猛吸了口烟,眉眼冷漠,“给你一个月时间,跟我儿子离婚。”
许轻衣其实挺想扔一句关你屁事在他脸上。
但出于教养,还是忍住了。
只淡声道:“我跟庭深的婚姻,就算是叔叔,也没有干涉的权利。”
陆时敬眼里闪过寒意。
没理会她。
直到车开到小区门口,才抬了抬唇,似笑非笑地说:“我给过你机会,你不听,就别怪我没给你留退路。”
他没什么耐心听许轻衣的回答,径直下了车,车门重重一甩。
拂袖而去。
许轻衣坐在副驾,深吸口气,平复被扰乱的心绪后,才找来物业,帮忙把车开回车库。
陆庭深见她抱着箱子回家,也不太意外,随口问道:“被开了?”
许轻衣嗯了一声。
将箱子放进杂物室,收拾完,洗了澡,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想着陆时敬在车上的话。
陆庭深掀开被子上床,勾住她腰,安慰道:“被开也不是坏事,至少说明你和那家律所理念三观不合,谈恋爱三观不合都得分手,更何况是工作。”
许轻衣诧异地瞧了他一眼,“你还怪会安慰人咧。”
陆庭深挑起她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咬了咬,“别的更会。”
许轻衣今天没心思。
她看着天花板,冷不丁开口:“我今天和钟老师吃了个饭,又去酒吧喝酒了。”
他唇往下,正落在她颈间。
鼻尖的确飘过淡淡的酒味。
许轻衣:“喝完酒,找了代驾,代驾来之前,你猜谁出现了?”
陆庭深不想猜。
他手指落在她睡裙边缘,很认真地想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