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深扣住她手,将人从自己怀里拉远些,“你受伤了,就别乱动。”
她触碰到某处,心里诧异,抬眸看他,他脸色不变,只平静中带着凉意。
许轻衣坏心眼地蹭了蹭。
被他抓住腿根。
陆庭深眼眸深沉地望着她,“脚踝伤了,别的也能做。”
她故意凑近他,得意地撩了撩,“可是我生理期,你什么也做不了。”
“衣衣。”
他冷沉声音噙了几分无奈。
黑眸平静幽深。
手指轻抚过她唇角,淡声:“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他面色淡漠,动作却极暧昧,许轻衣几乎是立刻猜到他意图,脸色绯红,瞪着他,“别想拿这种方法欺负我!”
陆庭深轻轻笑了笑,拨开她不安分的手,“到底是谁欺负谁。”
她自知理亏,扫兴地没再招他。
陆庭深起身,去洗手间清理。
许轻衣跟律所请了两天病假,没想到的是,陆庭深这两天,竟然也待在家里。
她脚不方便,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沙发里看书看案子资料。
陆庭深坐在她身旁办公。
气氛平和温暖。
许轻衣枕在陆庭深腿上,余光落在他脸上,下颌线完美锋利,鼻梁挺阔,唇色呈淡粉,很好亲的样子。
陆庭深正在接电话。
她突然撑起身,跨坐到他腿上,在他正要动唇和电话那头说话时,凑上去,轻咬慢吻。
陆庭深黑眸一凝。
手掌扣住她腰。
来电的是合作方,兴致很高地在聊合作方案,陆庭深没办法随时结束通话。
许轻衣趁机埋进他颈窝,咬了咬他肩膀。
她力气小,他肩膀肌肉硬朗,咬一口跟挠痒痒似的,不仅不疼,反而更像撩拨。
陆庭深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线往下,顺着衣角探入。
通话结束时,许轻衣有些发软。
靠在他怀里,吐息如兰。
陆庭深捻起她下巴,“还要玩?”
她示弱地摇了摇头。
陆庭深手掌搭在她后背,“骗我生理期?”
许轻衣连忙为自己辩解,“昨天确实是。”
只不过最后一天结束。
“衣衣,骗我要承担后果。”陆庭深目光漫不经心掠过她脚踝,“脚还痛吗?”
“痛,痛死。”
她佯装痛苦。
陆庭深点了点头,将她从沙发抱起,放在更高一点的吧台上,她双腿悬在半空,他顺势分开。
“乖,这样不会碰到。”
许轻衣:“……”
闹到傍晚,陆庭深给她清洗完,擦干身上水渍,许轻衣道:“我饿了。”
陆庭深低眸盯着她,很轻地笑了笑,“刚才没吃饱?”
他面上的风轻云淡和说出口的不正经话形成强烈对比,许轻衣脸上温度腾地升高,“你……”
陆庭深把人抱回客厅,漫不经心道:“我什么?”
衣冠禽兽!
许轻衣抬起没受伤的那条腿,想踹他。
被他轻而易举抓住脚踝。
“想吃什么?”他淡声道,“我给你做。”
“不要你做。”
她现在无论听他说什么,满脑子都在往不正常的方向跑。便说了家餐厅名字,那家店的烤鸭她馋了很久,一直没时间吃。
餐厅就在附近,陆庭深换了身常服,准备直接去店里打包。
路上,收到许轻衣发来的消息,又是好几家店的小吃,都要他亲自买,有的开车来回都得一个小时。
许轻衣自然是故意的。
谁让他在那事上,老是故意让她说些害臊的话。
她只能偷偷报复回来。
陆庭深倒是真按她的要求,把吃的全买回来了。
许轻衣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怎么这么听话?”
陆庭深挑眉,“不喜欢?”
她抿了抿唇,小声,“喜欢。”
“嗯?”
陆庭深扳过她下巴,正对上她乌黑眼眸,吐字平缓而深重:
“喜欢什么?”
许轻衣心脏跳动得很厉害,又紧张。
她轻声,“喜欢你买回来的吃的。”
他黑眸渐深,掐住她下颌的手用力。
许轻衣睫毛颤了颤,水眸漾起雾意。
“还有你。”
陆庭深低头覆住她唇,温柔捻磨。
撤离时,衣领被她揪住,炽热呼吸交缠。
她眼睛亮亮的,带着期盼,又带着害怕,红唇微动,一字一句地问:
“你呢,喜欢我吗?”
天知道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气说这句话。
要是她和他,还是结婚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气氛,许轻衣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