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了。”她指的自然是那场荒唐的冲喜婚姻和他昏迷的境遇。
凤司瑾摇摇头:“谈不上委屈。若非如此,我或许早已是一抔黄土。倒是你……”他看向她,眼神复杂,“这三年,辛苦你了。”
季如歌微微一愣,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随即淡然道:“分内之事,谈不上辛苦。”
两人之间一时陷入沉默。过往并无交集,如今因一纸婚书和三年时光被强行联系在一起,彼此都感到些许陌生和尴尬。
“你……”季如歌再次开口,打破了沉默,“日后有何打算?”她问得直接。他的身份特殊,既是南境送来的人,如今醒了,去留是个问题。
凤司瑾迎上她的目光,回答得同样直接:“我既已是季家婿,自然你在何处,我便在何处。”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若你觉得不便,我亦可另寻住处,绝不给你添麻烦。只是希望……能给我一个留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