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住处,但仍不得随意出门。
经此一事,昭雪郡主似乎收敛了许多,至少表面如此。她不再公然发脾气,但偶尔看向季如歌方向的眼神,却藏着更深的怨恨。
十六皇子再次见到季如歌时,略尴尬地道谢:“…多谢村长代为管教。”
季如歌看他一眼:“殿下不必谢我。北境规矩如此。谁生事,谁受罚。与身份无关。”
她顿了顿,“殿下若真觉得过意不去,不如多想想,还能从京城为我们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十六皇子神色一凛,点头称是。
季如歌知道,羞辱昭雪郡主并非目的,而是手段。既要压住这个不安定因素,也要进一步敲打十六皇子,让他明白在这里谁说了算,以及…他必须持续证明自己的价值。
至于昭雪郡主那份埋得更深的恨意,她并不在意。在北境,恨她的人很多,不差这一个。只要够听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