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汁溅出来几滴。
“不识抬举!”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气得胸口起伏。他钱大有大把银子砸出去,哪次不是被人捧着供着?在这穷山沟里,竟被一个村妇当面驳了面子!
季如歌没回村,径直去了河滩水渠工地。还没走近,就听见沉闷的“轰隆”声!脚下冻土明显一震!
硝烟还没散尽,几十号人就吼叫着冲了上去,铁锹挥舞,铲开炸松的泥土,清理着沟壑。水渠的轮廓又向前延伸了一大截,深阔的沟壑在冻土上顽强地伸展。老赵头正扯着嗓子指挥埋下一个坛子,脸上沾着泥灰,却红光满面。
“村长!”赵石头眼尖,看见季如歌,扔下铁锹跑过来,一脸兴奋,“您看!照这炸法,开春前真能通到山脚引水口!大伙儿劲头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