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几尺!有那力气,不如想想怎么多弄点粪肥实在!”
“种子钱倒是该花!”王寡妇挤在人群里,声音不高,但很清晰,“开春播下去,秋里才有收成,是根本!”
七嘴八舌,吵吵嚷嚷。说买地的,说置牲口的,说多存粮的,盖过说办学的,更压过说要修水渠的。钱是好东西,可怎么花,人人心里都揣着一把小算盘,噼啪作响,打的都是眼前的饱暖。
季如歌没再说话,就站在那儿,看着。风吹起她额前几缕碎发,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扫过一张张或激动、或疑虑、或算计的脸。
吵了小半个时辰,嗓子冒烟的村民们渐渐安静下来,目光又都聚到季如歌身上。
“说完了?”季如歌问。
没人应声。
“行。”她点点头,“钱是公账的,怎么花,大家伙儿定了才算数。现在,举手。同意开春买好种子的,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