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日子并不好过。

“所以，这一切将彻底清晰明了。”

林长歌冷笑一声，“为何会频繁出入阵法？因为要镇压凰骨的排斥反应！为何要一把火烧掉一切？因为要毁灭证据！”

“排斥反应？”

赵雍不是个傻子，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岂能听不懂？

在愣神片刻后，他忍不住喝道，“林师兄，你意思是，那凰骨本身是我姐姐体内的？”

“不错，真正的凤凰是你亲姐姐才对，而赵真凰……是那个沽名钓誉、夺人凰骨的假凤凰！”

林长歌声音沙哑，一字一顿。

赵雍彻底怔在原地，片刻后，他眼泪滚落下来，“先不说真假，就……就算是真的，就算我此刻知道了这一切，又能如何？过去那么多年了，死无对证！”

“倘若我说，你姐她……没死呢？”

林长歌又一次开口，声音笃定。

这次，赵雍呼吸瞬间停止，已经无法思考了。

他感觉天旋地转，视线发黑，剧烈的冲击使他胸口一时间不再起伏，完全呆傻了。

嗤啦！

就在这时，大阵被人一把撕开。

赵青台大步走来，眸中精芒射出，因为过于激动，甚至连声音都在发颤，“你……你说什么？我女儿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