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啊,我这个人可是很单纯的,你不直说我怎么会明白?”田树新一脸的坏笑,目光在对方的小腹上游来游去,明显是在装糊涂。
“混蛋!你明明都已经看出来了,居然还在这里装糊涂?我……我亲戚来了,每次来的时候,她都会狠狠的扎我一刀?我说的够明白了吧?”马弈函小脸通红,鼓足了勇气,总算说了出来。
说的倒是挺明白了。
不过……这类似哑谜的说法又是咋回事?
田树新瞬间哭笑不得,无奈道:“懂倒是听懂了,但是我又不是医生,我能帮你什么呀?再说了,这种事情真的应该去医院。”
“还记不记得你教给我的针法?其实今天我悟到了一点东西,如果你能够按照我的方法去做的话,应该能够帮我解决……”马弈函难得的声如细蚊,语气居然也变得扭扭捏捏起来。
“你居然让我用针灸对付你的亲戚?我勒个擦,我可是一个门外汉,万一出现什么问题,我可担当不起啊。”田树新瞬间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脖子一缩,急忙转身逃走。
“想跑?如果你今天不帮我的话,我就……我就喊非礼!看你还能不能在这里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