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着腰,“你个骗子。害我白白落了十几斤眼泪。”
金云英故作委屈,“我不是和大师姐说了吗?我和人叙旧去了啊。”
裴钱便想起那天在城头上,那一幕幕,很让人伤心,尤其是这个死大白鹅,臭大白鹅,怎么要说那种话呢,害她和师傅担心,“你还敢顶嘴!”裴钱一记腿风扫过去,没触到大白鹅,那个大白鹅闷哼一声,一张俏脸皱了起来,不断后退,苦苦哀求,“大师姐饶命啊,东山再也不敢了。”
最近郭竹酒没怎么来宁府,她父亲郭稼也受了伤。裴钱坐在门槛上摇摇晃晃,膝上放着行山杖,顺着她的手滚啊滚啊的,就这么看着空荡荡的院子。
金云英以倒凫水姿态退到裴钱身前,扭着脖子看向裴钱:“大师姐看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