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我们波拉米亚?”
丽贝卡根本就没在意他的质问,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道:
“陛下!这么说吧!我们法兰德斯的国王只是看起来比较平和沉静一些。
但实际上,他和你是一类人。”
“一类人?你指哪方面的一类人?”
“就是那种同样野心勃勃,希望国家能在自己手上开疆拓土的人。
只不过,他似乎比你更加老谋深算一些。
他并不希望打出第一记重拳,那会背上破坏和平的罪名的。
而且万一战局不利,甚至是战败了,他就真的是一败涂地了。
但是假如能让波拉米亚打出第一击,那法兰德斯就属于被侵略的。
这样法兰德斯与波拉米亚的战争,就属于正义之战。
到时我表哥与你们的战争,无论胜败,只要他还没有停止战争,那国民就都会支持他的。
事实上,波拉米亚看起来很像一个好战的、侵略成性的国家,不是吗?”
“……”
拉迪斯拉夫二世更加无语了,他平复了半天的情绪,这才又重新组织好语言问道:
“好吧!我们假定法兰德斯的那位国王陛下真的是这么想的。
可是,你来到了我们这里,就这么赤裸裸的把国家意图说了出来,你是不是有点……”
拉迪斯拉夫三世还没有说完,后面的好像是不太好意思直接说了。
不过宁汉直接帮他说了。
“丽贝卡!这位国王陛下的意思,是问你是不是一个彪子、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