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丁的衣服,一双不知道穿了几年的破布鞋穿在他的脚上,另外一个是七岁的阎解旷,一身乾乾净净的衣服,一双黄胶鞋。
阎解旷喝的是汽水,他现在的样子有点好笑,喝了几口打算把瓶子放到石桌上,瓶子是放到石桌上了,但他的手一直没有鬆开。
王战面前放著一个二钱的杯子,一个阳春三月的梅酒壶放在一旁,王战看著阎解旷的样子说道:“又没人跟你抢,你把著汽水瓶子干嘛,再说,厨房不是还有几瓶呢吗”
阎解旷翻了个白眼,说道:“地窖就剩这三瓶冰镇的了,丽丽姐带著我小妹拿走两瓶,你看吧,她们喝完就会奔我的过来。”
王战笑了笑,接著问道:“你爸那边什么反应估计完全把你爸这占便宜的毛病改过来,还是有点悬,能让他收敛一点就不错了。”
“我觉得已经有效果了,虽然他也后悔把事情闹大,现在他正绞尽脑汁想著怎么把跟邻居的关係缓和一下,这不打上了我大哥婚礼的主意,我爸那人,你是知道的,又想討好大院的邻居们,又不想多钱,又想占占亲家的便宜,估计现在我大哥都快疯了。”阎解旷说道。
王战看看天空,像是跟阎解旷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风云突变之际,没办法搅乱风云,就得把自己隱藏起来,让自己变得平庸,毫不起眼,这是最好的对自己和家人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