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勤也颇为激动,“蒯大叔,这么大的昂刺鱼我还是第一次见。”
没错,这尾鱼全身金黄色,除了两边锐利的胸鳍,就是背部翘起如同尖刺一样的背鳍,一眼看上去与黄颡别无二致,
不过要长很多,
一般的昂刺,长到20公分,就算是比较大了,但眼前这一尾至少有40公分的长度,身体非常瘦长,重量肯定要过一斤了。
“后生,这可不是昂刺咧,这是牛尾巴鱼。”
牛尾鱼?
淡水也有?
不过与海里的牛尾鱼明显不同,他伸手解鱼时,打开系统看了眼,还真不是昂刺,
这鱼的学名叫黄河拟鲿,属于鲶形目鲿科鱼类,栖息于底层,肉食性,系统给的估值很高,居然有60块一斤,
能过50的淡水鱼很少,所熟知的高品级鳜鱼,现在也不过才20多块一斤。
“蒯大叔,这鱼好吃吗?”
老蒯不假思索的道,“好哇,非常的细嫩,鲶鱼和昂刺还带着一点土腥气,这鱼可是一点没用,用白水炖汤,放盐就行。”
“现在本地啥价格?”
老蒯摇了摇头,“没得价,碰到识货的,60一斤是它,100一斤也是它,就看你卖哇。”
“很少?”
“太难见了,今年一年我也没碰着一条。”
嘶,这么说比黄河鲤鱼还少见啊,兴许就是一直都很少,所以没有黄河鲤那么高的知名度。
“后生,运气好哇。”
“要是能再收多两条,大叔,我送你一条。”
老蒯摆手,“船是你包的哇,舍我两条鲫鱼就行,这鱼太贵,可不能收。”
赵勤也没再客气,如果接下来收不到,只这一尾他宁愿多给点船费也舍不得给鱼,总得尝尝咋个好吃法。
系统的网与之前那张网收获可是天上地下,
接着再收,鱼居然结串了,网上挂着三条鲫鱼,两条鲶鱼,还有一条鱼赵勤不认识,
想来是鲫鱼先挂上,鲶鱼赶过来想吃的,
这两条就是普通的本土大口鲶,一尾重有七八斤,算是相当不错的个头,另一尾小不少,只有两斤多,
赵勤先将这几尾解下来,接着再看那尾不认识的,“咦,蒯大叔,这鱼长得真怪,嘴巴居然长下边的。”
“这是鸽子鱼。”刘父认识,帮着介绍一句,
“这鱼很常见?”见两人对这尾鱼兴致缺缺,赵勤不禁好奇问道。
“少得可怜。”
“那口感不好,不能吃?”
老蒯再度摇头,“要是去年捕着,这条一斤多的,至少能卖100块,但今年可不兴卖喽,受保护哇。”
赵勤恍然,伸手解鱼的同时,又瞄向系统,
黄河鸽子鱼,学名北方铜鱼,生存环境对水质要求高,因污染和过度捕捞,致数量锐减,去年开始列入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名目内,
还好,鱼活着,且鳞片并没受多少破坏,估计还能活,
细看了看,他便将鱼放生了,再度收网,结果又上来一条‘鸽子鱼’,见他解网后就要放生,蒯老大赶忙制止,“后生,这鱼能吃。”
“这不是鸽子鱼嘛,你看它的嘴也朝下。”重要特征吻合,所以赵勤连系统的科普都没看,
“这是花妞鱼,不是鸽子鱼,可以吃的。”
赵勤又看了眼,除了与上一尾颜色有少许不同,其它感觉都一样,要知道同一鱼种,花色不一样的多了,鳙鱼还因为水质,身上的花纹不尽相同,
海中的石斑,同一种不同花纹,甚至颜色不同太多了。
“你看,鸽子鱼的身上像是染了铜锈,嘴也更尖些,这个鱼身上带斑点,嘴也短些,区别还是很大的哇。”
之前的鱼放生了,现在没有对比,所以赵勤感觉除了颜色,还是没啥区别,
但老蒯既然说,能留下,他自然相信专业人士,
当然他更信统子,拿鱼在手瞄向系统,果如老蒯所说,并非是鸽子鱼,而是花骨鱼,这个价格也还行,值个十多块一斤。
这会进入了上鱼的高峰期,手上的抖动感几乎一直都有,看着每一把都不空网,老蒯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难道这两天是捕鱼的好时候?
不对啊,他捕鱼20多年,啥季节啥天气都玩过,今天这也太反常了。
他觉得有这样的收入,自已啥也不用考虑,捕个一年怕不有大几十万的收入,突然心头的失落感加强,
但说好的包船,自已现在要是反悔,那名声在当地就得烂了,
况且,收的网是别人的,反悔也没用,
更失落的是赵勤,奶奶的,真就不能上一尾正宗的黄河鲤鱼?
这会,常见的淡水鱼几乎都上遍了,杂交鲤也有好几尾,但老蒯口中所形容的四须四孔,是一尾也没见着。
正郁闷着,下一刻又来了一尾他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