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车场,几人都相互留了电话,陈先生又再度邀请二人明天到家里做客,
易父之前处于半退休,但现在嘛,
因为赵勤与余家的绑定,拓展了很多的业务,余伐柯一人根本忙不过来,
就比如现在的电子科技这块,主抓的就是余父,
不过有了雷布斯加入,他比之前又清闲多了。
临要上车时,陈先生又拉住了赵勤,“小赵,算了,我也叫你阿勤吧,你啥时候回去?”
“明天应该就得回。”
陈先生掰着指头算了算,“我大概一周后有时间,到时过去能吃到鸡吗?”
“不仅有鸡,其实羊也有能出栏的,到时杀一只尝尝。”
“那敢情好。”说罢,在他的肩头轻轻一拍,“去时给你带礼物。”
“陈叔,你就别客气了,人来就行。”
两人又说了几句,赵勤又跟韩余二人打了招呼,他便上了给自己安排的车,直接回酒店,
到了酒店后,他接过钱必军提了一路的妈祖铜像,对着二人叮嘱道,“晚上有车来接我,去的地方就不用你俩跟着了,
你们自己在酒店对付一口。”
两人知道他要去哪,也没有纠结。
进了屋后,他先将妈祖像解开,不过没有揭开那层红绸,接着躺到床上眯了一会,
估计时间差不多,他才起床洗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陈勋还是亲自送他到了楼下,他找到秦越,
“赵总,有事您安排。”
“帮我个忙,买一个香炉还有一盒香回来,放前台就行,我回来时从那拿。”
“没问题赵总。”
赵勤又想起一事,“这段时间你的辛苦我看在眼里,奥运结束,到时集体发一次奖励吧,你这边不低于5万。”
“谢谢赵总。”很明显,这一声谢谢更为真诚,
“好好干,缺钱跟我说,我不怎么在这里,这一块就得你帮我盯着,我俩接触不多,你可能不理解,对我好的人,我永远不会辜负,
这不是画饼,我也懒得这么做。”
“赵总,我明白。”
“嗯,你去忙吧。”
他在大厅没等多一会,来接他的车子就到了,陈勋上前和司机交涉,好像又检查了什么证件,这才对赵勤道,“阿勤,没问题。”
“勋哥,你上去休息就行。”
副驾下来一人,赵勤认识,是卢安的助理,她给开了后边的车门,“赵先生,请上车。”
“麻烦你了。”
车子启动,助理又道,“抱歉,这段时间京城比较堵,预计过去得一个小时,您可以在车上眯一会,或者旁边有报纸,您可以看看。”
“谢谢。”
赵勤的精力很好,这会一点困意都没有,他拿起插在前座背后的报纸便看了起来,“哟,不错啊,我国前两天就收获了5枚金牌。”
“我看了今天的实时更新,到目前为止又添了两枚。”
“嗯,挺好,现在我国擅长的几个大项好像还没开始。”
卢安的助理显然很有分寸,上车后话并不多,在发现赵勤谈兴很浓时,她的话也变得多起来,
“您不知道,安姐可疼淼淼了,淼淼也很聪明可爱,从不主动开口要东西…”
随意的聊着,没到一个小时,他们便进了一个大院,门口居然还有当兵的值勤,
赵勤愕然,“这好像不是上次我去的地方?”
“上次您去的西山别墅区,严格来说是安姐住的地方,这里才是她父母所住的地方。”
一个小院,刚进去两边便是花草,内里占地不小,但房子看上去都有些低矮,助理将他带到一间里,他也看到了卢安的父亲,
助理退出后,卢父笑着道,“你家人可不在这边,是不是很失望?”
“我就是来拜访您的。”
卢父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别太拘束,坐吧,喝得惯普洱吗,听小安说,你更喜欢绿茶。”
“都行。”
卢父抬手看了一眼表,“今晚我有时间,稍后还有一位客人来,所以咱暂时闲聊就行。要说喝茶,我可是牛嚼牡丹,只是喝个味,有首诗怎么说来着…”
“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忧君。”
“对对,就是这个,你看我这记性。”
“您脑中怎么可能天天记着这些,爱因斯坦是著名的物理学家,有人问他圆周率是多少,他就不知道,众人大奇,您猜他是怎么说的?”
卢父笑着问道,“怎么说的?”
“这些东西书本里随时能查到,我的大脑可不是用来记这个的。”
卢父笑点着他,“你这马屁拍得有水平,不过听着咋有些抨击教育体制的感觉,怎么,对自己的退学还耿耿于怀?”
“说一点没有肯定是假的,但随我师父修行日久,倒是看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