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段重舫还以为来杀我的是肖志刚呢！话说回来，杀韩凌野的时候太过紧迫，我都没来得及弄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想杀我。之前钟鼎鸣还说他爹娶了个好媳妇，我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李天明问道：“赵校长没有线索？”
“问过，他没查出来。”
“要不先把韩凌野的尸体给我那个朋友试试？”
“不行。”秦思洋立刻摇头，“他是轮回教高级护法，脑子肯定有保护设置。那个人好歹帮过我，也帮过陆教授，还是别害人家了。”
“那就只能问韩会之了。你准备什么时候约他见面？”
“宜早不宜迟，就这两天。”
“到时候叫我，我跟老张和你一起去。”
“好！”
跟李天明聊完之后，钱问道又走了进来。
钱问道看着断了条腿的秦思洋，叹息道：“小秦，你可真是越来越猛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嘿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钱局长找我有什么事？”
钱问道摇摇头：“我以后不是局长了。”
秦思洋一愣：“啊？！为什么把你停职了？当初管理局赤字的事不是处理好了么？”
“顾秘书长刚刚通知我，说最近联合政府事端频发，不少官员做了些影响恶劣的事情，要新开设个【协调部】，打算把我调去当部长，专门负责组织开会协调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