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包的烟放在转桌上,闲聊般的问道:“我听说,几位都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是哪个城市?”
阮知行并未作答,而是挑眉看着徐东升。
“呵呵,是我话多了。”
徐东升见阮知行没吱声,拿起了筷子:“几位,这场合没有外人,咱们边吃边等。”
阮知行这才回道:“我在青海,果洛州,做畜牧生意,牧场在达日县,叫尼玛!”
“啊?”
刚刚进门的三猛闻言一愣:“这屋也没人说话啊?谁叫了?咋还骂人呢?”
“谁也没叫,你快尼玛坐下吧!”
徐东升能感觉到,阮知行压根就不想跟自己聊,于是便只说着客气话,叫众人动筷子。
就这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包房的门再度被推开,随后孙杰赐身上带着淡淡酒气,笑意盈盈地走进了房间:“呦,都来了啊!实在不好意思,今天的应酬都赶在一起了,诸位别见怪,我自罚一杯!”
“我们没喝酒。”
阮知行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既然你来了,咱们就聊聊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