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也就是老头老太太测个血压、血糖什么的,所以楼上的病房,几乎每天都是空的。
金锐的脸上虽然受了伤,但并不算严重,原本想要包扎一下就走,但医生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求他留下输一瓶消炎药。
二昌赶到三楼,沿着几个病房的门口看了一眼,很快便发现了脸上贴着纱布,一个人在屋里输液的金锐,推开门走了进去:“哎,小孩!”
金锐看着进门的两人,没好气的回道:“咱们俩脱裤子比比,我得是你的两倍那么大,你管谁叫小孩呢?”
“大爷的,你还敢贫嘴!”
另一个青年面色一沉:“我问你,刚刚在商场那边打架的,有你一个吧?”
“打什么架,我这是炒菜的时候锅炸了,被油崩的烫伤!”
金锐用下巴指了指对面拉着门帘的病房:“你们探病都找不对地方啊?打架送来的在对门!”
“呦,不好意思啊!”
二昌见这人说话挺横,也没跟他计较,转身就推开了对面的门,迈步走了进去。
“嗡!”
没等二昌看清屋里的状况,一把实木的椅子,已经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