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枯叶般被拖走。黑暗中,他猛地闭上了眼睛,腮帮剧烈地鼓动着,胸膛剧烈起伏,握着刀柄的手背上,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皮肉里。
总督衙门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如铁。孟北鸣正与几名浑身浴血的守城将官对着粗糙的海州城防图低声争论。汗水混合着尘土,在他们脸上冲出泥泞的沟壑。
“报——!”一个带着哭腔的嘶喊猛地撕裂了厅内的争执。
传令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死人,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大人!行宫……行宫那边……芸香姑娘……芸香姑娘她被……”
孟北鸣霍然抬头,锐利的目光钉在传令兵脸上:“芸香怎么了?说清楚!”
“陛下……陛下下旨……腰…腰斩……”传令兵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就在南市口……刚……刚行刑……”
“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