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对这场纯粹消耗、生命如同投入熔炉般瞬间化为乌有的残酷感到窒息般的敬畏和悲悯。她们不由自主地贴近余乐,仿佛在确认彼此的存在,在这无边无际的死亡阴影中,寻求着渺小个体间唯一能抓住的、真实的依靠。
余乐依旧保持着山岳般的姿态,纹丝不动,甚至连目光的焦点都没有丝毫偏移。但他的脊背线条似乎比刚才更加紧绷,仿佛在承载着千钧重量。他没有言语,没有安慰,如同定海神针。唯有那猎猎作响的大氅,裹挟着寒气和血腥,将两个微微颤抖的、寻求依靠的娇躯,笼罩在自己的气息范围之内。在这生命显得格外渺小脆弱的地狱边缘,这份无声的贴近,成为了冰冷甲胄下最深沉的情感共鸣。绞肉机才刚刚启动,而他们已经站在了它轰鸣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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