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声音如微风拂过一样地温柔。
她的手也持续安抚地揉他手臂和手背,指腹感受着他皮肤的冰凉与颤抖。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如此过了大半个小时。
玛茜的手指已微微发酸,但她依然坚持着。
直到周肆的眉头终于舒展,像是被她的耐心唤醒,听见一般,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
玛茜松了口气,急忙小心将发簪,轻轻取出。
男人掌心被刺破了好几个口子,血迹斑斑,皮肉翻卷,伤口深浅不一。
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令人不忍直视。
玛茜急忙说:“快拿药箱。”
萧致早已心领神会,迅速将药箱递给她。
玛茜连忙接过,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棉为伤口消毒,动作轻柔却利落,生怕弄疼了对方。
接着,她取出药膏均匀涂抹,再用绷带仔细缠绕,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伤口处理妥当。
结束后,玛茜站起身,吩咐萧致和助理,“你们快帮他擦掉身上的汗,换身干净的衣服。
动作要轻些,再让他好好休息!”
两人连忙点头应下,“好的。”
玛茜则拿起那支沾血的簪子,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
她用湿布蘸上清水,一点一点地擦拭簪子上的血迹。
血迹渐渐褪去,簪子的真容终于显露出来。
那是一支由温润白玉和檀木巧妙结合的饰品,打造得非常精致和好看。
玛茜清理得及其认真,动作细致入微,生怕损伤了簪身。
她知道,这支簪子承载着,周肆对他母亲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