旄节,竹杖上的牦牛尾缨在风中翻卷如残雪。身后两百骑白马义从银甲映日,马蹄踏碎薄冰,扬起的雪雾中,蓟城高耸的箭楼正渐渐缩小成地平线上的剪影。 而蓟城城头,公孙瓒布满老茧的手掌抚过城砖上斑驳的箭痕,看着范方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