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头叹气,道:“老哥啊,前一大会儿小丫不上课,哭着从校门口跑了,拦住问她才知道秦峰那小子被带去九号了。
这事儿吧,我也听燕老头讲了,跟那小子沾不上边儿,有人在背后捣鼓。
这事儿先撇一边,你那孙女婿进去差不多两天了,里面的情况你也知道,不丢命皮差不多也脱几层子了。
估摸着那两个犟驴谁也不服谁,在里面对犟,这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肉,打哪边都疼。那大犟驴也无非是不放心秦峰的身份,可这有啥?
老虎大、凶,不伤人也是好的。蚊子小,吸血也是坏蛋的打死。人这玩意儿,不能一概而论。”
对方又又又沉默。
“得,我也不给你掰扯了,估摸着再有个半天,说不定一小会秦峰那小子要么把事儿交代了,要么把人给交代里面喽。
事儿交代了,一查出他身份有问题,他还能出得来?
人要交代你面了,小丫哭喊着不上课,你可别说我这看门儿的爷爷不管事儿啊?”
沉默。
熊老头还是不放心,道:“你这老头,给你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还有,你那块破铜疙瘩,用秤称了卖了也买不了一斤苹果。还捂着干啥?
带到土里去?人家盗墓的天天惦记着你也睡不安生,给你挖出来还要在你那坟头撒泡尿,竟惹一身骚。
行了,行了,我这儿忙了,也不给你掰扯了。那小子可进去两天了,再拖可真不是办法,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