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想法，也只不过是乐芙兰自我劝说的借口罢了。

晋升传奇阶位，才真正脱离了凡俗生命的级别；而只有踏入了传奇，才能够真正体会到那名为‘神’的境界到底有多么难以抵达。

尽管乐芙兰承认李恩天赋远超过她想象，可想要抵达这个境界，还是差的太过遥远。

同样的，在乐芙兰的认知中，就算莫德凯撒再离谱也不可能抵达这个境界，最多便是抵达传奇阶位的巅峰。

可事实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也因此，乐芙兰对标传奇巅峰而准备的一切，在来到莫德凯撒面前的一刻，全都化作了乌有。

‘只有神明，才能对抗神明！’

这句话的来源早已不可考察，但古往今来，这句话没有被打破过哪怕一次。

乐芙兰的真身之所以会被如此轻易地从万千分身中被找出，也是因为这来自实力本质上的碾压。

此刻，已然万事皆休

王座之上，尽管乐芙兰没有言语，可莫德凯撒能够清晰的‘看’到那灵魂之中渐渐染上的绝望之色。

悄然间，一抹淡淡的愉悦感涌上祂的心头。

千年筹备、千年等待，此刻以三相复活仪式再度复生的祂，终于向着这个境界跨出了那至关重要的一步。

作为曾经的、至今为止尚且存活的唯一背叛者，乐芙兰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祭品’，或者说‘观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