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很是无所谓的态度。

“那就没了，请回吧，也许阿右已经在你某位亲友附近找机会了。”

……

“嘎巴”的骨节脆响，周哲情绪有些许起伏。

不过这都是陈左故意说的，周哲没有起身离开，也没有争执什么，他掏出烟点上，双腿交叉搭上桌子。

周哲这才笑着开口，语气竟然轻松随意起来。

“你真是陈嚣的忠犬，即便是敌非友，我依旧很欣赏你。如果津国酒店那天，你没有带狙击手出现，陈嚣已经死了。”

……

陈左脸色阴沉下来，如果知道有今天，他说不定会冒风险，干掉周哲。

没了周哲的发号施令，当时陈嚣不一定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