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巴开始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时时刻刻的念叨着物资、米元,也许有对津国现状的担忧,也许还有自己即将卸任的晚节不保。
陈嚣呢?满心欢喜的想要借钱给罗巴,却碰了一鼻子灰,他得查,查到发生了什么,让罗巴对他这么大的敌意。
这可会影响与津国的合作,那他每年往国内运的稀有矿石就会减少,到时候或捐或卖给祖国华夏,分量就轻了很多。
距离华夏红商,可不就越远了吗?
……
在津国民众处于水深火热之时,有一抹光温暖了津国民众。
执政党,科尔斯副总统!
华夏爱心群众的捐款,已经被科尔斯变成了生活物资,从各渠道运到津国并未被袭击。
科尔斯组织军党的人,在国内各城市展开救助行动,对于物资的补助没有采取免费政策,而是低价出售,或者以工代赈的策略。
低价,是平日粮食价格的一半。再拿收到的钱财继续采购物资,往返循环。
……
以劳动换取,其劳动的目标是盖房子、建设街道、桥梁。
当然了,有红星地产的设计师和现场工头带领,津国劳工干的都是简单的体力活。
而那些基础建设的受益者,还是他们这些津国底层人民。
虽然不是免费,但取得的支持效果,却更大。因为科尔斯的一切行为,都是为津国民众考虑,未来有盼头!
而且红星地产的团队,明面上还是科尔斯求过来的,还是他的功劳。
……
其中科尔斯的行为影响了少部分津国人的利益,影响不会太大,尤其有一些基础建设,对他们也是有利的。
至于执政党,他们完全不敢在里面使坏,因为军党没有用津国一分钱,对公没有由头干涉。
于私,你破坏一个试试?
津国民众不是吃素的,眼见着要有好日子了,谁当绊脚石,谁就是全体人民的敌人。
……
于是乎,执政党的人更加慌了。
任选只剩一天了,这样下去,谁还会支持执政党?
除了罗巴有种脱离掌控的憋屈,还有即将坐上第二副总统位置,又会立马被推上总统之位的执政党瓦尔。
看到希望,又很可能绝望的感觉,很难受!
……
“总统先生,咱们该怎么办啊?这样下去,我很可能升不上第二副总统,更别说总统了!”
瓦尔在罗巴的办公室中坐立不安,让罗巴很是烦躁。
“你急什么?急能有用吗?”
……
瓦尔果然就站着不动了,他与之前的丹穆一样,完全是唯罗巴之命是从的。
但他还是担忧道:“总统先生,那咱们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解决不了的问题,都被科尔斯解决了,民心会倒向军党的。”
罗巴阴沉着脸,拳头紧握咬牙道:
“这都是周哲那个华夏人的作用,还有陈嚣……这家伙竟然为了矿产主导权要帮科尔斯,该死的,我们没有对不起他。”
……
瓦尔眼睛滴溜溜乱转,想到什么试探着问道:“总统先生,我们能不能找周哲和陈嚣求和?只要他们转头帮咱们,一切都还有希望。
尤其是陈嚣,科尔斯用70%永久矿产权收买他,咱们也可以的……”
罗巴颓然的摇头:
“周哲的手下死在津国,虽然是陈嚣干的,但咱们也做了一些隐藏工作,以这段时间我们的调查,周哲这样的人不可能和解的。
至于陈嚣,想来他和周哲达成了一些利益条款,化敌为友……现在科尔斯又起势,我们更没有什么筹码了。”
……
瓦尔眼中光芒黯淡,他沮丧道:
“科尔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了如今的势头,真不知道那两个该死的华夏人怎么做到的……我们面对这样的敌人,太可怕了。”
罗巴其实也很恐惧,在自己地盘内,人家把他们执政党的优势变成了如今的颓势。
不过也有说不通的,比如这里面,陈嚣到底做了什么?到现在罗巴都没有查到。
……
罗巴在挣扎,他虽然觉得不可能说服周哲和陈嚣倒戈,但有没有那一丝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