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了药也不知道伤口有多深,但听魏大叔说流了很多血还割掉了一块肉,他特别心疼。
纵横疆场几十年不知道受了多少伤,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早就习以为常,梅战南满不在乎的回答说:“一点儿皮外伤,不足挂齿,你安叔的伤药你又不是没有用过,抹上就不疼了。”
恰好安太医进来倒药,他马上就行礼道:“皇上夸赞,臣愧不敢当!”
行医数十载,自问治过许多疑难杂症,可关键时刻还是救不了命。
“你都不敢当那别人就更不敢当了,快起来吧。”抬手示意他免礼起身,梅战南又扭头看向梅瑾泽说:“原想着你妹妹刚成婚,让她在家多歇两天,现在只怕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