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都不问她是谁,上来就开骂,我能咋办,难道用酒壶去堵你的嘴?”
武棠灼蛮横道:“谁能知道糙婆娘是太子妃!你不点明身份,就是故意为之,想借刀杀人欺负公主府!”
“棠灼,算了。”
杜初妤轻轻扯动她的衣袖,柔声道:“上岸之后,请侯爷替你去赔个罪,太子妃又不是不通情理,她没吃亏,又打烂了画舫,说说也就过去了。”
武棠灼咬着银牙道:“姓李的,你替我赔完罪,然后再赔我家画舫!”
安平公主私心极重,过的穷奢极欲,于是留给孩子们的钱财并不宽裕,这件事传到她的耳朵里,至少要打断几根藤条。
“我赔?为啥?人是你骂的,架是你打的,凭啥我来善后?!”
李桃歌才不想当替罪羊,没好气回应道。
武棠灼又是一把揪住他的领口,瞪眼道:“若不是你,我和太子妃能打起来吗?!我家画舫能沉入湖底吗?!你就是罪魁祸首,别死不认账!”
冲动之余,力气使的过大,甲板残片再次破开,武棠灼扑通一声掉落水中。
李桃歌幸灾乐祸道:“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武棠灼在水中不停翻腾,已经呛了几口水,杜初妤焦急道:“侯爷,棠灼她不会水!”
“不急,一时半会儿淹不死。”
李桃歌笑容古怪道:“心烦气躁,肝火升腾,正好冬日游湖,去去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