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当厚报,若不是怕传出闲话,民女想单独敬侯爷一杯,有棠灼在,才敢邀侯爷喝酒。”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得体大方,散发温绵善意。
李桃歌也算见过世面,与不少姣美女子打过交道,像如此轻柔如水的,还是初次遇到。
李桃歌迟疑片刻,答应道:“行,喝杯酒就走,事先说好,她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我不讲情面。”
杜初妤含笑道:“她那脾气,不会和您坐在一起的。”
李桃歌摇头笑了笑。
三人依次走上画舫,果然不出杜初妤所料,武棠灼坐在船头,不顾寒风凛冽,手里拎着羊头,一口酒接着一口酒,气势豪迈。
李桃歌嘀咕道:“火气大,爱喝酒,有力气,不去当边军可惜了。”
杜初妤端起玉杯,耐心寻味道:“敬侯爷不杀之恩。”
李桃歌好奇问道:“是在替你爷爷谢我?”
杜初妤泛起苦涩笑容,“爷爷若是死在安西,怕是民女正在长乐坊卖艺,是我敬侯爷心怀慈悲,大赦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