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伤难行,于是将坐骑让出。”
“负伤难行?”
刘慈声音与甲胄同样冰冷,“李家一门两相,缺一匹马?!你延误军机,该当何罪?!”
张佑单膝跪地,颤声道:“卑职知罪。”
“明知故犯,脑袋不想要了?!”
刘慈挥动马鞭,朝着张佑面颊袭来。
途中伸出细长手臂,将马鞭死死攥住。
李桃歌知道父亲颁布新政惹怒皇室,刘慈这鞭子不是冲张佑来的,而是李氏相府,于是横加阻拦,皮笑肉不笑道:“大统领息怒,张将军是否有罪,又该当何罪,需禀报上将军才能知晓。”
兜鍪中透出寒星。
别人怕李家,皇室旁系的刘慈可不惧,右臂发力下压,沉声道:“我管教部将,用得着你来提醒?!小子,这是京城,不是你的琅琊,想耍威风,轮不到李家,今夜即便你老子亲至,爷爷的杀威鞭也得打!”
刘慈以狂傲闻名,膂力压服五十万禁军,稍微用力,李桃歌只觉得手里攥了一座山。
如九鼎万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