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平常人家那样过日子。”
“闲的你!”
贾来喜没好气道:“像你这种货色,流放一万里都不冤。”
李桃歌嘀咕道:“两年之前,皇后派第五楼埋伏在白河,想要以杀掉我为引线,从而试探世家党的态度,没曾想到,圣人即刻封父亲为右相,大力扶持世家党,这一龙一凤,像是在唱对台戏,越品越有滋味。”
贾来喜无所谓道:“这有什么难猜的,一个为己,一个为了儿子。”
李桃歌细细琢磨一番,惊叹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贾大哥,你不是不擅长权谋算计吗?咋能一眼看个通透。”
“我是不喜欢,又不是傻。”
贾来喜撇嘴道:“世上就你一个糊涂虫,仍旧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