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调侃。

“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帮我，我不是完全信任郝天明。”李二宝也没有隐瞒。

“嗯，郝天明这个人，始终还是更注重自己的利益，做事会权衡。”

“不像我，接到你的电话，几乎就差点把家底掏了出来。”

林媛靠在椅子上轻笑：“还好做得足够干净，没有暴露我的底。”

她手指绕着茶杯转了一圈，语气松弛：“而且你知道吗？等你开口帮忙，我可是等了很久。”

李二宝偏头看她：“你要这么说，我该说对不起？”

“不是。”林媛笑了，“我是说，终于等到你愿意信我，不只是把我当‘后手’。”

李二宝低头看着手中茶杯，沉默片刻，说道：“因为这次不只是局了，是账。”

林媛眼神微动。

“王远东出照片了。”李二宝说着，将一张折叠得极为整齐的照片从口袋取出，展开，推到她面前。

林媛低头看了一眼，那是秦如玉的照片。照片背后一行黑字——【目标编号：候选清除对象】。

“他终于开始动你的根。”

“嗯。”李二宝点头，“而且不是试探，是下注。”